五味子酒

红糖拌拢白蜂蜜🎵要甜就要甜到底🎵

【路人胜/GB】关于我喜欢上爆豪学长这件事(ABO)

●经营科Alpha学妹×Alpha学长胜己

●不是乙女向,为了不被误解而加上了可有可无的ABO设定,胜己是受。

●主角原型来自苦难痴女抹布们

●设定胜己英雄名为爆心地

●写得不怎么样

虽然很突然,但我要说,我喜欢爆豪学长。

最近我经历了一些让我感到很骄傲很自豪的事情,和我喜欢爆豪学长这回事有关,它们对于我意义非凡,所以尽管哪怕写下来也很羞人,我还是坚定地握着笔,想要叙述我喜欢上爆豪学长的始末。

国中三年级那年,我和大部分国中同学们在升学考试前夕收到了性别分化书,出乎意料的,我是一名Alpha。

我的同桌在瞥见我的分化书上“第二性别:”之后的那几个英文字母之后尖叫地像被人踩了尾巴,她很没礼貌地劈手夺过我的分化书,托她的福,我好好保存至今的分化书是一位皱皱巴巴,徘徊在碎裂边缘的老奶奶。

很快我的分化书在全班人手中飞来飞去,那场面很像一万个信徒兴奋虔诚地托举着婴儿耶稣,我后来再也没见过这种由手构成的波浪。我感到难受,这样的光景居然只是因为我是Alpha,出乎他们意料的Alpha。

他们的嘴里无非是在感叹我居然是Alpha。应该很明显了吧,我在班上的地位不怎么样。就算知道了我是尖尖上的Alpha,他们也很驾轻熟路地在不尊重我。班级同学并非说是在欺凌我,只是,总是低着头的不自信的家伙总要忍受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同学们并不坏,可他们还笑,总要通过单方面的唇枪舌剑获取满足感,这点我看得很开。这样灰色地带的暧昧恶意究竟是怎样的性质,取决于受害者。我的头总是低着,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所以让自己感觉不太糟的方法我很小就明白。

后来分化书总算回到了我的手里,我把它好好留着的原因是我视它为一份纪念品,好赖它身上有我全班同学的手汗和指纹。我老是干这种奇奇怪怪的事。

回家后我把第二性别分化结果告诉爸妈,他们也很惊讶,他们以为我大概率是个Beta。但这不足以让他们改变对我的态度,他们爱我,只是因为我是他们的女儿。他们只是告诉我Alpha将要面对的发情期有多麻烦,Alpha同样应该保护好自己。我很骄傲有这样的爸妈,就像他们也为我做的所有事骄傲一样。

但,那天我的心情很差。这份结果把我丢进了自我厌弃的泥沼,我一整天都在酸胀的心情里下陷,就连梦里也咕咕噜噜地吐着椰土味的气泡。

原因很简单,我也以为自己会是个Beta,最平凡,最容易活的Beta。我坚信这个观点,仿佛它是真理。地球绕着太阳转,月亮绕着地球转,我绕着Beta转。这成为了我内心里的小安慰,因为它我接受自己的平庸和随着年龄一同成长的不自信与笨手笨脚。可我居然是Alpha?一瞬之间,我的过往人生就变得好失败,我越想越难过,像从前很多次一样,我的眼泪滴到了我最喜欢的床单上。

我花了一个半梦半醒的晚上做心理建设,我说服自己,你已经是Alpha了,既定事实不可改变就去顺应,干点Alpha味道的大事出来吧!

我的个性是过目不忘,所以我平时总是一副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模样,给人的感觉就是怪胎。我也向往英雄,可我打娘胎里就缺少勇气,让我面对villain我绝对会晕过去的,两相结合,造就了我职业英雄经理人的梦想。清楚的头脑和绝伦的记忆力给了我好成绩,但它也只是好到我可能会考上理想学校的程度。

我最终在目标高中志愿上填了全日本最高等的经营专业学府。我迎着老师同学质疑的目光,决心要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给他们看。

结果是落选。别说面试了,就连基础文化科目总分都没达标。

成绩公布的那天我从床头哭到床尾,哭到整个人都在抖,这次噗嗤噗嗤冒出来的除了眼泪还有我的信息素,它居然是椰子壳味的!认识到这点我哭得更凶了。

最终我去了雄英高中,很优秀的学校,也是我一开始的志愿,入学时我整个人都是焉的,因为假期里国中同学见了我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面孔,就是这种自以为的体贴让我难堪。那时我全身上下都在指责自己,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出糗了吧,丢死人了。算了,反正也不差这一次。我安慰自己。然后我这个Alpha想起以前的黑色回忆,眼睛和鼻子又一起流出水来。

入学之后的生活很平常,上课,食堂,几个朋友,模拟演练,被其他三科说成口头军师。我从阴影里走出来,因为这里没人知道那档子事,它成为了我人生中不光彩的一部分,偶尔在我大脑无聊安静的时候跑出来鞭我的尸。

我不得不接受我是Alpha中的吊车尾。我想之后大概也就这样了吧,还是那样不自信和唯唯诺诺,还是因为失手泼洒掉某样东西被朋友数落,还是那样经常出糗,偶尔心血来潮出更大的糗,还是那样低着头。还好我成绩不错,将来就当个一二线英雄的经理人,能糊口就好。我也会思虑,会有Omega喜欢我吗。答案基本都是是悲观的。在同龄Alpha在生机勃勃地为开屏做准备时,我已经在放心凭我的社会贡献点应该能拿到足够的养老金了。我真是太惨了。

就在我觉得人生基本如此时,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了爆豪学长。

之前我也听说过爆豪学长的盛名,惊才绝艳的暴君,完美强大的Alpha,被上天和凡人宠坏的孩子。或许是因为英雄科的作息和训练很严格吧,我从未在校园中遇见过他。直到体育祭,爆豪学长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宣誓,他说:“宣誓,我会是第一名。”声音又懒又随意。我可是被吓坏了,这可是上台宣誓啊,我旁边的朋友兴致勃勃地对我说:“去年他也是这么说的哦!”我当时觉得他坏透了,代表全体学生展现精神面对媒体的话筒,被他用来自吹自擂,所以即使我知道去年他的确是第一名,我也发自内心地希望他这次能被狠狠打脸。

开幕式过后我们一年级的经营科学生便回到了一年级赛场进行观战分析,一年级赛场决赛结束后,朋友来着我跑到二年级赛场,说是决赛还有半小时开始。对这次决赛结果怀抱好奇的人多得要命,毕竟爆豪学长把调门拉得这么高,也就不奇怪会有这么多人翘首以盼。

赛场上站着的是打败了绿谷学长的爆豪学长,和打败了常暗学长的轰学长。两个拥有华丽危险个性的人,那场决赛当然是精彩至极。

那次决赛属于我记忆里色彩最为鲜明的一部分。我记得很清楚,无关乎我的个性,就是因为我爱惨了那场比赛,它像音乐一样轻易以绝对的宏大与千百个喉咙兴奋的共鸣撼动了我。

要把人震聋的爆炸声,瞬间高筑又顷刻融化的冰墙,不分你我撕咬又交媾的火焰,难得的奇景像不要钱一样大把出现又成堆消失。这里似乎是耶路撒冷的最南端,所有奇迹的发源地。

我的眼睛最后掉在了爆豪学长身上,原因是他打得比较不要命,以那样的爆炸强度,赛后他的手臂绝对会报废一阵子,轰学长被他逼得节节败退,轰学长的个性更强大,可是比不过爆豪学长对个性的细致处理和绝妙想象。赛况已经基本明朗了。我的眼睛坏了,视线在痴痴张着的嘴上方跪倒着追随着爆豪学长。我恍惚间仿若听到了他的怒吼,老天,他就是上帝创造Alpha的理型。我的手紧紧抓住栏杆,大半个身子离开座位探出去。我现在也很难描述那时我的感受了,我只觉得旁边喧嚣发热的人群都不见了,一片透明里爆豪学长在窜天的红色中用上了全部力气战斗。

决赛结束后是场地维护和人员疗伤,我却还是呆呆地挂在栏杆上。我在那短短时间里经历了世界观的碎裂和重建。一只以为蚁生如此的蚂蚁有朝一日遇到了人,它的内心会是怎样呢?如果它看到那个人做出了让人张口结舌的大事,它又会怎样想?这世上绝对还有比这更加摄人心魄的英雄,比这更加山呼海啸的战斗,可我却是第一次目睹这样的强大和美丽。那一刻的我低到了尘埃里,我想,我只不过是鼠肝虫臂,我的人生微不足道,这其中包括着的喜怒哀乐,爱与厌恶连儿戏的边缘都够不着,我开解自己,我放低自己,我厌弃自己,都不应该,一切都是渺小者的自我欺瞒与自娱自乐。神的威严与我无关,可莽尘般的我应该在这样的庄严下更加伟大好与他相称,一点点也好,一丝丝也罢。

在内陆生活了几十年的中世纪人,第一次在博物馆看到了鲸鱼的骨标本,我那时的感觉大概如此吧。

我都没发现我挡了别人的道,直到被朋友一把拉回座位上我才回过神来。我忽然又能听到别人不满的啧声,他们觉得我是神经病。

唉,现在想想,刚开始的时候我真是把自己看得太低了,当时我想哭,我又想哭了。毕竟确实很委屈,厌弃自己本来就很糟糕了,有一天突然觉得厌弃自己这件事都是很可笑的,心里岂不是超不爽的?

我把眼泪憋回去,跟朋友讲我没事。我的手重重扣着膝盖,其实眼泪流下了也没什么的,我仔细分析了一下我的心境,那时我想,爆豪学长的手一定很疼,可他没哭,爆豪学长绝对不会喜欢哭的人。我这个爱哭鬼就忍住了眼泪。爆豪学长很神奇。

等我暂且稳定了情绪,颁奖的物件都准备好了。爆豪学长走上颁奖台的最高处,嘴角快要咧到眼睛里,他可真是开心坏了。

他低下头让欧鲁迈特给他带上第一名的奖牌,他扬起头来时意气风发的脸给我送来了一整个世界的交响曲和赞歌。一见钟情就是这么回事。

我按住自己失控的心,这才是真正的人生头一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次我没忍住,脑袋一松眼泪就掉下来,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湿漉漉的脸,也收不住眼泪了,我一边打哭嗝儿一边嘟囔着完蛋了。朋友关怀我,我跟她说我现在有事了。我一边露出一个惨兮兮的笑一边说,我觉得我喜欢上爆豪学长了。

这之后我的朋友强烈要求我去看眼科,然而我越想爆豪学长越管不住自己。朋友感叹我选了硬骨头中的硬骨头,Alpha中的Alpha,但她觉得很有趣,于是便拍着胸脯说要帮我追到他。

追到爆豪学长?我吓了一跳,我说我完全不想追到他,我就只是想喜欢他而已。朋友听了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

喜欢爆豪学长的人很多,这点我之后了解到了。没差,我也不是想要和爆豪学长交往。我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要求,所以沉溺在恋爱里的心情甜得要死,为爆豪学长加油,一想到爆豪学长就抱着枕头在床上蹭来蹭去,在Google上搜爆豪胜己。我承认,挺像痴汉的。

兴许是职业病,我对于爆豪学长作为爆心地的方面特别关心,他在媒体中的评价简直低到了谷底,好像他不是个英雄而是个卖假货的。要是我的话,要是我是爆豪学长的经理人的话,我会怎么做呢?爆豪学长肯定不会在长枪短炮前卖笑,最少的出镜率,最高的人气效应发挥,爆豪学长的暴躁脾气,作为他自己的爆心地,不撒谎,爆心地,爆豪胜己。某天在妈妈催促下整理房间,我才发现关于如何经营爆心地这一英雄形象的分析记录已经填满了好几本笔记本。

偶尔,我想起那日爆豪学长给我带来的震动。我还是很没出息地低着头,一点长进都没有。我也想追逐更好的自己,可我害怕。

上帝开玩笑一样的把我分化成了Alpha,无视我过去灰暗被戏弄的人生直接将我抬到台阶的顶端,然而又有什么用呢?他们仍旧戏弄我,我仍旧办不好向往的事情。小时候被人告诉要学会信任,却被丢在捉迷藏地点直到天黑。长大后做事习惯反复确认,却又被批不近情理。自我介绍时把自己名字的发音吐成好笑的字眼,读课文断断续续不清楚,其实我自己一个人时喜欢把书文大声念出来,因为我的声音柔和又圆润。我留着高中志愿表,我最想去的学校白纸黑字地躺在过往岁月里,我拿出我最爱的碳素笔认认真真地写下一笔一划,我记得升学考试之前熬到滚烫的夜和青黄不接的痘痘,记得把所有口味的速食面包吃个遍的感觉。我不努力吗?从小到大,我没有失去希望过,哪怕觉得自己很糟糕,哪怕现在觉得自己就算糟糕也没人在意,我也还在寻找正确的路途。上帝告诉我,你是Alpha,你生来强健,可我优秀的证明却是一张发皱的纸。爆豪学长让我更加迷茫了,这样的心情也是甜的,柠檬糖的甜。

仅是偶尔,我依旧整理着爆心地笔记,让那一堆本子越叠越高。

我以为——总是我以为——我和爆豪学长的交集仅限于此了,无非就是仰望与被仰望的关系。可没想到,我居然成为了与爆豪学长对战的villain的人质。我只是周末去商业街买件裙子而已。

冰凉的刀尖抵在我的脖子上,我浑身发抖,冷汗像瀑布一样流,他们想拿我威胁爆豪学长,可是爆豪学长以我完全看不清的动作把我从刀刃和手臂的制梏中解救出来,可也给了villain机会,他知道自己讨不了好,丢下瓦斯弹就冲入人群中仓皇离开。

等待瓦斯散去后我望向爆豪学长,瓦斯呛出的眼泪让他的红眼睛更漂亮了,就算这种时候我还是满眼只有爆豪学长,女人真是可怕。

爆豪学长看向我,我已经完全瘫倒在地上了,眼泪流个不停,我不想流眼泪的,这样爆豪学长绝对会讨厌。可我实在太害怕了。果不其然,他骂了一句粗话,把我驾起来,villain在他眼皮子底下溜掉让他心情糟透了,他很不耐烦,对待我像对待什么残次品。活该不讨媒体喜欢。

他带我去警局做笔录,说是笔录其实只是走个过场,警官们只是让我把事情经过复述一遍,就和爆豪学长商量起商业街哪个商家路口的监控能捕捉到villain。

我原本是想待到他们放我走的。他们商量的过程中我在等待医生来给我做身体检查,爆豪学长和警官讨论着,他们是英雄和秩序守卫者,而我是麻烦的受害者,他们对待的态度很普通很够意思,我不该不满。可是,这里有爆豪学长。

我无法自控地想起他架起我时的样子,凶恶,却是他的常态,我只不过是一个没什么两样的普通人。

我的心都要碎了。

我告诉自己不要为那些性质不严重的不尊重动真脾气,告诉自己哪怕我的人生很烂也不要心怀不满,告诉自己我就这样远远地喜欢爆豪学长就好。可才不是,真正碰到爆豪学长时我无法自己骗自己了,我的心扯着我的耳朵狂吼着我很想很想让爆豪学长刮目相看,连带着其他东西也变了味,我不得不承认我生气曾经同班同学的所作所为,不得不承认尽管失败了那么多次我还是想挑战目光尽头的目标。就像我当初不得不承认自己是Alpha,自己理应更优秀一样。

我带着哭腔开了口,不连贯的字里行间夹着我的心流光溢彩的碎片。我说我记得villain衣服的商标,记得上面的生产序号,照着这个去总厂找就能找到进货商店,到时候调监控就容易了。

他们俩人停下来看我,好像是被我吓到了。我的声音更大了些,我和他们要纸和笔,我能把衣服刀具的型号和生产序号全都画下来。

警官看着沙沙写画的我,问我我的记忆准确吗。我停下手里的动作盯住他,一字一顿地告诉他我的个性记下来的东西不容质疑。他不说话了,他觉得我是神经病。

警官拿着我记录完毕的纸离开了,房间里只剩我和爆豪学长。他倚靠着桌子,我望着他,他也望着我。我的心里一片轻松泰然,好了,我有点用,至少现在他的视线与我有关。还有什么要顾忌的呢?大概只有这一次了吧,不知道还剩几分钟的交汇。

我站起身来与他对视,头和身体是一条直线,十五年来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很高。我和他说我是经营科的学生,在体育祭上对他一见钟情,我是个没用的人,没自信而且没能力,定下的高目标没有一样完成过,我实在太喜欢他了,所以他刚才那样对我我很难过,虽然我知道他没有恶意,今后我还想遇到他,我想成为他的职业经理人。

爆豪学长看起来像是被我说懵了,居然没有打断我。在我一口气吐完连珠炮弹之后他看起来很郁闷,他完全没想到出个任务还能被人告白。

我的脸通红,又把头低下去,我干了什么啊。

爆豪学长说:“杂鱼是不可能当我的经理人的。”

我事后百思不得其解,我当时哪里来的勇气对着爆豪学长大喊我一定可以。那时我的脑海里掠过我的高中志愿表,我认真写下的字和老师同学的眼神在眼前闪过,但我又重复了一遍,执拗地,像只撞破头不回头的驴一样地大声说道:

“我一定可以!”

爆豪学长看起来还想说什么,可这时医生进来了。爆豪学长只好闭嘴。医生给我检查了身体,她说我脸色通红呼吸急促,应该是被吓得不轻。

我听见爆豪学长小声说道:“我才是被吓得不轻。”

这件事已经过去一年了,我现在也已经是高二的学生了。

在那之后爆豪学长当然没有记住我,我还是一条写满路人甲乙丙丁的杂鱼。可我却火力全开,我不想让那句我一定可以成为空话。朋友说我已经学到走火入魔了,我说这是爱情的力量,她说放屁,爆豪学长理过你吗。

所以我得让他理我啊。朋友说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笑得很灿烂。

爆豪学长已经快要毕业了,他毫无疑问将是未来的top hero,为他选择一名优秀的经理人与他组成长期搭档已经迫在眉睫。理所当然,我报名了。

昨天笔试结束,那个红彤彤的第一名告诉我我没有白努力。胜利的滋味真的很好。我又想起爆豪学长得到第一名奖牌时的样子,明亮结实,仿佛天使莅临人间。

对我来说上午的面试始终是个难关,我尽量挺直腰背,紧张让我口齿不清。于是我放慢了语速,像我给自己读书那样,我爱我的声音。

我把我积累的所有爆心地分析笔记都交给了考官,真诚地告诉他们,我真的很崇拜很景仰爆心地。我的眼睛瞪得很大,不知道看起来像不像怪胎。但考官看起来还蛮喜欢我和我的笔记本。

从考场出来我一身轻松,结果还要过几天才会公布,但是与我而言结果已经不那么重要了。虽然说我确实很想跟在爆豪学长身边啦,但是人生不就有一部分是这样吗,你付出全部,它给你的只是一份垃圾,如果为此怨天尤人,那可真是太惨了。真奇怪,这样简单的道理我现在才开窍。

写到这里也差不多了,总之,目前我是爆豪学长的准经理人,我在很多小事情过后选择参与爆心地经理人选拔,结果未卜。我为自己做了这件事感到很骄傲很自豪,这些事,好的,坏的,艰难的,阴差阳错的......

它们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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